他浑身僵硬，无法动弹，仿佛灵魂已经被龙云风的气势所压迫，几乎快要从他体内剥离。
他从未感到如此恐惧过。
龙云风的那一抹笑容，看似温和，甚至带着几分玩味，但在柳明川眼中，却比死亡还要可怕，那种淡然的自信，那种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姿态，仿佛宣告了他早已是一个注定要死的人。
他无力反抗，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，只觉得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，每一次跳动都变得无比艰难，仿佛下一秒就会停下，他双腿一软，毫无尊严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，冷汗顺着额角不停地滑落，浸湿了他的衣襟。
“我……求你，求你放过我……”柳明川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，平日里高傲不可一世的姿态早已荡然无存，此刻的他如同一条被逼到绝路的可怜虫，没有了任何生还的希望。
“放过你？”龙云风轻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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